“不好意思,要再让你委屈一会,我要把你锁住,等我从茅房回来再松开你。”
南霸天苦笑道:
“行,你高兴就行。”
驴二看到墙角有一条细长的绳子,不由微微一笑,有了主意。
他先把南霸天的双手铐在一起,然后把长绳子的一头,扔向墙上的一根横梁,然后用绳子系住手铐,把南霸天吊在横梁上。
为了防备南霸天的双腿乱动搞小动作,驴二把南霸天吊起的高度,恰恰可以让南霸天的腿趾尖使上一点劲儿,可以支撑自己的身体,但又不能搞小动作逃脱。
如此一来,南霸天的双手戴着手铐,高高举起,被挂吊在横梁上,他的脚趾尖刚刚触到地面,能使上劲,但又使不上太多的劲,姿势非常滑籍,如同一个受审的犯人。
这种审讯的姿势,南霸天不知对多少犯人用过,但没想到,自己有一天也会被这样挂吊起来。
虽然南霸天心中很恼火,但让他庆幸的是,驴二并没用鞭打他,不然,他就真和犯人一样了。
驴二不是不想鞭打南霸天,但是,一来他着急上茅房,二来,在没确定皮长远被释放之前,他还不能伤害南霸天,所以,他暂且饶过南霸天,但小小的惩罚必不可少,所以他用一种审讯犯人的姿势,把南霸天挂吊起来,就是要让南霸天难受一会,但又不至于怒气冲天。
驴二挂吊好南霸天之后,又扭头看了看床上的秀花,见秀花仍然躺在床上,身上盖着被单,他才放心了,转身向门外走去,走出门之后,随手把门带上,虚掩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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