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韦三今年只有二十二三岁,还没结婚,我们警察局虽然有他的宿舍,但他跟着韦江没少弄了钱,早就不在宿舍住了,在警察局旁边住了一个大院子。”
“那院子不是花钱买的,也不是租的,而是一个抗日分子的,抗日分子被杀之后,那个院子就被韦三霸占了。”
“韦三这个人,非常狡猾机诈,比韦江有过而无不及,只不过现在年龄尚浅,又有韦江在上面,还没到显他能力的时候,假以时日,这小子能做出来的祸害,肯定要比韦江更大。”
“韦三刚进警局不过两三年,现在的职位不高,就是个小队长,但因为有副局长韦江罩着他,警局的人都给他面子,所以说,他的职位不高,但实权不小,甚至可以说是韦江的代言人。”
“钟展和韦三,就是韦江的左膀右臂,一文一武,钟展是韦江的打手,韦三是韦江的狗头军师。”
“赵副局长,我认为,如果我从钟展和韦三的身上找突破口,问出他们韦江的藏身地点,钟展这条路可能走不通。”
“钟展这个人的性格耿直,他不会出卖韦江。”
“但韦三就不同了,虽然他从韦江身上得到的好处最多,也是最聪明的人,但这种人,往往贪生怕死,见风使舵,卖友求荣,只要威逼利诱,双管齐下,就能使他屈服。”
驴二点点头,说道:
“咱们先见见钟展吧,如果钟展不肯说,再专攻韦三。”
孙悦明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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