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桑桑疾步,直奔后院而去,正好撞见范正席,问明阁楼位置之后,严桑桑便奔过月亮门,看向阁楼处喊道:“范姑娘!”
范南枝听到动静看去,只见严桑桑疾步而来,上阁楼的声音很急,转眼到了近前。
严桑桑看向范南枝手中的剪刀,一把夺过,抬手丢下,插在了桌案之上,呵斥道:“至于要自寻短见吗?”
脆弱的人,尤其是沉浸在痛苦中的人,最怕遇到一些断弦、破碎之类的事,很可能会认为这是某种命运的暗示,不可挽回地走上极端。
“我——”
范南枝想要解释,突然记了起来:“你,你是镇国公夫人?”
月亮门外有些乱。
范华进原本想阻拦这个大胡子男人,可听到声音之后,反而拦住了跟过来的范家之人。
登上阁楼。
顾正臣目光扫了一眼桌案上插着的剪刀,看向面容消瘦颇多的范南枝,一点点摘下伪装,轻声道:“月余不见,范姑娘消瘦了许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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