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致中想了想,问道:“你是说,此婢女撒谎,凶手另有他人?”
顾正臣微微摇头:“不,她是凶手。”
张致中凝眸。
顾正臣看向低头的婢女:“她杀人的动机,怕不是窃盗那么简单!”
婢女猛地抬起头看向顾正臣,又看向张致中,赶忙说道:“是我杀了小姐,是我一时畏怕,这才下了手,我都承认了,这还不够吗?”
县丞陆斌带人走入大堂,将一口箱子搬到了大堂之上,行礼道:“县尊,现已查明,婢女家中藏匿有多达三百余两银钞,查问过其父母,不知这笔钱从何而来。”
张致中看向顾正臣:“那,窃盗证据在这里摆着,她也已承认,杀人动机昭然,还有何疑点?”
顾正臣抓了抓胡须,想起这是假胡子,别给拉下来了,便又放下手,问道:“死者的身份,是不是也该查一查?”
张致中呵呵笑了,坚定地说:“行凶之人已是招供,物证,人证,都在这摆着,事实清楚,证据如山,岂容他人翻案?此案了,按律判决死刑,将此婢女关押下去!”
书吏将招册拿出,婢女按押。
张致中看了看并不言语的顾正臣,挥袖转身:“通知死者家眷领走尸体,退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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