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桑桑不解。
顾正臣思索了下,平静地说:“是谁还不清楚,但应该在公侯之内吧。可据我所知,来过喜峰口,并停留过不少时间的,也就只有曹国公、魏国公了。”
严桑桑吃惊地看着顾正臣,左右看了看,压低声音:“夫君慎言,曹国公、魏国公都是好人。”
“好人?”
顾正臣笑了。
这世上若只有好人、坏人,那什么事都好办了。可怕就怕在,世界五颜六色,人心如渊难测。
当然,顾正臣相信徐达、李文忠杀人,哪怕是杀军士,那必然也是军士有被杀的道理。
军法在那摆着,该杀的时候不杀,威慑不了全军,立不了规矩,这军队就谈不上令行禁止,谈不上战力。
这种事老朱也干过,很正常。
但他们的军令之下无冤魂,不应该闹出这么多事才对。
严桑桑上了床,问道:“那城墙怎么倒的,还倒了三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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