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大瓦嘿嘿笑了起来:“咱不懂什么大局不大局的,只知道里长说的,大明旗在召唤我们,我们就应该上。再说了,说不得到了北平还能见到镇国公呢。对了,你是山西移民吧?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你是镇国公的老乡啊。”
“老乡吗?哈哈,算起来,还真是。”
顾不愠笑的眼睛越来越小。
严大瓦追问:“我听说镇国公是山西洪洞人,你是山西哪里的移民?”
顾不愠咳了咳:“说起来巧,我也是洪洞的。”
严大瓦瞪大眼:“那你岂不是见过镇国公?给我们说说,镇国公是个咋样的长相,那生祠里的像,到底像不像他?”
顾不愠眼神中带着几分回忆,轻声道:“生祠里的像啊,很像。但总缺少一股子气势,你是不知,镇国公儒雅时如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上了战马,就会成为杀气凛然的将军,他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魄力,也是个狠得下心,不为自家人谋福,甘为天下人做事。”
严大瓦拍着胸脯,好不容易吞咽下去又开始打嗝:“我也听说了,镇国公将自家兄弟都算在了移民名单之中。不过我猜,镇国公一定将自家兄弟安置得妥妥的,不会受苦,不像你这般,还要参加徭役。”
顾不愠对咸鱼的味道并不太喜欢,慢慢吃着,平静地回道:“很多人都这样想,可我听说,镇国公的兄弟,可也和千千万万的移民百姓一样,领的是一分院,也是靠自己的双手去垦荒、耕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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