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听着这消息,看向徐司马。
徐司马微微凝眸,目光中带着几分担忧,将目光投向慢条斯理品酒的朱元璋,低声道:“父亲,水师可能当真出事了,这消息传了一路。”
朱元璋将酒杯放在桌上,嘴唇吧了两下:“这事可不简单,倘若当真落到海贼手中,水师的压力可不小,日后沿海都可能受到威胁。顾正臣是水师左都督,这件事他要负责。”
平安低声道:“只是镇国公他不在北平,而是去了东北。”
朱元璋将头看向外面的街道,微微凝眸:“人去哪里,都有他的责任。你们看,这些人似乎不简单。”
平安、徐司马看了过去,只见街上有两人骑着马,身后还跟着二十余人,各自牵着一匹马,马背之上驮着不少箱子或麻袋,为首的两人,头戴官帽,帽翅向下弯得有些厉害,身着黑色圆领衣袍,腰间革带,俨然一副官员模样。
可在大明官场上,官员多穿绯袍、青袍、绿袍,纯黑色的——不见有。
徐司马似乎想到了什么,低声道:“看着像是朝鲜官员。”
平安恍然:“还真是。”
朝鲜寻常官员的服饰还没有严格的朝服、便服等概念,颜色也没个严格规定,用杂色颇多,而且很多官员官袍上没有补子,不知道是不是图简单省事,还是绣功不过关……
徐司马不理解:“朝鲜使臣去的是金陵,为何转身来到了北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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