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尚书,镇国公饮酒时说,此女救过他的命,你听明白了吗?”
詹徽侧头询问。
开济呵了声:“自然是明白了,佛道两门开地狱,红旗覆体而归,这是给百姓看的,真正救了顾正臣的,应该就是此女。虽说并不清楚镇国公跌落长江之后为何会出现在仪真,但这是唯一的解释。”
詹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:“可最重要的是,是镇国公说的后半句。”
开济凝眸。
确实,顾正臣说“我顾正臣也会用命护她余生,如同护着我的母亲、妻子、孩子一样。所以——呵呵,诸位了然即可”,这话带着威胁的意味,也摆明了立场,告诉所有人:
谁都不要碰自己的家人。
这话并非空穴来风,毕竟顾老夫人曾经中过毒,有人针对镇国公府的人下过手,而顾正臣也是因为调查此事,才有了后来跌落长江,差点没了性命。
詹徽走回桌案旁坐了下来,拿起酒壶:“镇国公不过纳个妾而已,那么多文武勋贵齐聚镇国公府,你说,这是为何。开尚书轻易不会登门走动,以往还是派儿子代劳,怎么也亲自登门了?”
开济呵了声:“詹左都御史向来冷面无情,不事交往,不也登门了?”
詹徽倒满一杯酒:“看来是不想说啊,那开尚书认为,我们这般举止,会不会被陛下认为——咱们都是镇国公的同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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