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行行,反正只要不去你们的道场就行。”玄空说道。
……
很快,玄空带着张楚几个人登上了这座山,半山腰的位置,玄空在这里搭建了一座小型道观。
“忘忧观!”张楚看到,道观的牌匾上,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。
这道观不大,看起来就跟普通的农家宅院一样,只有茅屋四五间。
几个人并没有进屋,院子里有一棵梧桐树,梧桐树下有一个石桌。
张楚和玄空便在石桌旁坐了下来,这时候玄空把好酒好菜拿出来,他身上素来不缺各种口粮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张楚问。
玄空喝了一口酒,苦巴着脸说道:“哥,我在孟家过的那是生不如死啊。”
“你知道那种浑身被抽干了精血,被人捏着喉咙灌滋补大药,然后再被抽干,就算那地方疼的要死,也要被拉起来干活的感觉吗?”
张楚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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