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是。”张楚急忙说道：“我只是感觉，国师志存高远，修为……应该不只是尊者九吧。”
冲虚子没有回答张楚，他看向远方，整个人忽然显得有些不真实，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。
张楚则继续问道：“还有，为什么国师允许小梧桐离去，却不允许我们几个离去？”
冲虚子沉吟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张楚，我知道你。”
“嗯？”张楚微微一怔，这是进入大荒以来，第一次被别人喊出自己的名字，认出了自己。
冲虚子则对张楚的经历如数家珍：
“五年前，你曾经在新路，为整个人族立下不世奇功，帮人族夺回了初始地。”
“四年前，你曾经在域外战场，挫败谛貘一脉的高手，扬我大荒威风。”
“你也曾经得罪龙族，姜家，以及六臂天神族，但最终让他们都铩羽而归。”
“这几年，虽然大荒一直没有你的消息，但我知道，你一直都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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