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杀，本质上是一种契约。
既然是契约，就有公平契约，有不公平契约。
牛犇犇设下的这片空间，用古老的咒语约定，一旦牛犇犇落败，则牛犇犇的道果会无损退出这片空间。
而一旦张楚落败，则张楚的道果，归牛犇犇所有。
在古代，这种不公平契约，往往是大族欺负小族的时候，定制的雅杀规矩，小族就算知道不公平，也只能同意。
牛犇犇则是愣了一下：“啊？你懂啊？”
张楚脸色发黑：“不然呢？你以为你送过来一道桥，我立刻就愣头青一样冲进去了？”
怪不得，牛犇犇见到张楚施展出压制境界的领域，立刻就逃跑，因为它明白，规则是谁制定的，就对谁最有利。
像现在，它是规则制定者，就想着在规则里面坑张楚。
却想不到，张楚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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