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尘有些好奇。
汪尚真表情淡漠：
“我仇家多的数不过来，雷元豹在其中不算什么，至于当年到底是因为什么仇怨，我也早已忘记。
我只记得，我说过要斩他十世，那就要斩他十世。”
“……”
方尘不再言语，便静静等着抵达目的地。
大概一刻钟后，周天之鉴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“老弟，我推衍出来了。”
“那个雷元豹年轻的时候，以大欺小，打死过一名虚仙剑宗的剑修。”
“那位剑修，是汪尚真的一名师弟。”
“他那位师弟死后，在阴间遭遇不测，又死了一次，沦为恶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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