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吧,总归也只是一些小事,对人族的影响不大。”
慈悲山。
徐善有点尴尬的站在一道身影面前:
“郭前辈,我那弟子口无遮拦,有些事他说说便是了,您就当没听见。”
来人看起来四十余岁,和人族长的十分相似,不细看看不出其中区别。
他温和的笑了笑:
“晚辈之间的承诺,也是得遵守的,我身为长辈,岂能装作听不到?”
徐善无奈的道:“可您要以阴圣入手,这责任,我慈悲山可承担不起,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,若有人借此倒打一耙,说我那弟子信口开河,那又如何?”
“怕什么,你们慈悲山做事就是畏手畏脚。”
中年人皱眉道:
“是否是阴圣,至道是可以印证的,只要太昊禹真的夺取过他人的内景地底蕴,那就板上钉钉的事,身为他的师尊,郭言礼也要遭受责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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