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是一罐子药汤,泡了两个鸡腿,正是早晨的那只鸡的。
许克生吹熄了油灯,抱着药罐出了屋。
圆月高升,万籁俱寂。
村子已经陷入熟睡。
许克生将小公鸡从水盆里捞出来,用绳子拴住鸡脖子,高高吊了起来。
估算了一下高度,即便黑狗跳起来也够不到,这才将绳子的另一头拴好。
他又将泡鸡的一盆水直接洒在院子里,淡淡的腥味随风飘散。
月华清冷,
许克生坐在了堂屋的门口,左手抓着打狗棍,右手边放着药罐子,安静地看着院外的路。
今夜,他要捉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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