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打开门,一股骚臭味扑面而来,差点将许克生熏吐了,
眼睛被辣的睁不开,眼泪流了下来。
他急忙大敞着房门,连着退了几步。
透了一会儿风,估计空气换的差不多了,他才端着肉进去。
里面依然骚臭熏天,但是比刚才强多了。
看着他来,黑狗凶狠地扑过来,将链子扯成了一条线。
喂了这几天,黑狗依然对他充满仇恨。
许克生将瓦盆远远地放在一旁。
黑狗虽然没了声音,但是嗅觉依然灵敏,它嗅到了肉味,垂涎滴滴答答,探着头努力盯着瓦盆,链子被扯的笔直。
许克生将刻意留下的驴尿加了一点在肉盆里。
之前都是剩饭剩菜,吊着黑狗不死,狗毛失去了光泽,也瘦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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