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子澄站起身,懒懒地向回走。
走了几步他又站住了,回过头特地强调:
“杜县,你可别多想啊!咱和许生不熟,就是想看看他的水准。你该怎么判卷,就怎么判。”
杜县令急忙躬身道:
“在下明白。”
黄子澄这才一摇三晃地走了。
杜县令怔怔地看着他走远,才撩起袖子,擦去额头的冷汗。
许克生和黄子澄没有关系啊,亲戚、师承、朋友……统统不是!
为什么特地提起呢?
莫非许克生也给他治过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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