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王老豁子’的断刃噗的一声捅进一名鬼子兵的咽喉,锈钝的金属竟将气管连带着颈动脉一起撕扯出来。滚烫的血浆呈扇形喷溅在"仁济堂"的残破匾额上,那金字在血水下诡异地发亮。
刺刀折了就用枪托砸!刺刀卡在肋骨里拔不出来,那就用牙齿咬!一名瘦小的川军士兵被武士刀削去三根手指,却趁机用拳头猛击鬼子兵的鼻梁。
卷刃的武士刀砍进肩胛骨的闷响,工兵铲劈开钢盔时迸射的火星,枪托砸碎下巴时飞溅的牙齿...所有声音在狭窄的巷弄里混成令人牙酸的死亡交响。某个瞬间,两个扭打的身影从二楼残破的窗口坠下,仍在半空时华夏士兵就咬住了鬼子的喉结。
一个肠子流出来的士兵叫陈四狗,才十七岁。他跪在楼梯口的血泊里,青白的肠子像条死蛇般拖在地上,却用最后的力气抱住了正要冲上楼的日军曹长。两人滚下楼梯时,陈二狗染血的手指异常灵活。这个给地主放了十年羊的小伙子,扯开手榴弹的拉环..........
"轰——!"
爆炸的气浪将木制楼梯掀上天空,纷扬的血肉像雨点般砸在四周的断墙上。一块黏着头发的人皮啪地贴在"童叟无欺"的商铺招牌上,缓缓滑落时拖出长长的血痕。
拐角处,三个浑身着火的守军跌跌撞撞冲向日军机枪阵地。
最前面的那个已经烧成焦黑色,像块移动的炭,却在倒下前用身体压住了机枪枪管。后面两人趁机扑进战壕,一个用牙齿撕开鬼子颈动脉,另一个拉响了捆在身上的集束手榴弹。冲击波震塌了半堵危墙,露出墙后藏着的地道口。五名新赶到的守军正从地道钻出,刺刀上反射着燃烧的火焰。
整条街道都在消化鬼子兵。某扇看似废弃的窗户突然伸出枪管,轰掉鬼子半个脑袋;看似安全的瓦砾堆下埋着诡雷,踩上去就会把鬼子下半身炸成肉酱;甚至那些挂在电线杆上的尸体。当鬼子小队经过时,某个"尸体"突然掉落,怀里冒着青烟的炸药包引信已烧到尽头...
硝烟中,一面残破的青天白日旗仍在飘扬~~金陵城还在抵抗。
【本章阅读完毕,更多请搜索途阅小说;http://www.jianlintz.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