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组织一支敢死队,今夜午夜时分,就从这绝壁爬上去,凿开鬼子的后心。”
是夜,六十七名精挑细选出来的敢死队员,沉默地集结在153旅旅部。他们人人反穿军装,露出里面白色的粗布里衬,这是黑暗中识别敌我的标记。腰间则缠满了拧开盖的手榴弹,背上斜插着寒光闪闪的大刀,德制冲锋枪被紧紧的抱在胸前。
伙夫老杨抬着一坛米酒,老泪纵横。
“弟兄们……都喝口……暖暖身子……”
张零甫拄着木拐,就矗立在敢死队列之前。他没有去看老杨递来的酒碗,他的眼睛缓缓扫过眼前这六十七张面孔,每一张都写满了年轻的坚毅和赴死的决然。
“弟兄们!”
张零甫的声音不高却很清晰的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,他没有讲什么慷慨激昂的口号,有的只是沉甸甸的托付。
“这绝壁山崖,我张零甫是爬不上去了。”
他重重地顿了顿手中的拐杖,发出沉闷的响声,目光地扫过自己的那条伤腿。
“但我会在这里看着你们,爬上张古山、拿下张古山!把鬼子的膏药旗给我狠狠的踩在脚下!”
“是!长官,誓死拿下张古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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