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钧座关心,职部……职责所在,不敢言辛苦。”
这时侍从悄无声息地送上两杯清茶,然后躬身退下,轻轻带上了门。书房里彻底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陈程并没有立刻切入正题,而是身体微微向顾家生的方向倾斜,拿起茶几上的烟盒,递向顾家生一支。
“这里没有外人,振国。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拘礼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温和,然后刻意放缓了语速。
“以后私底下,称我‘辞公’便可,这样听着亲切。”
顾家生闻言,微微一愣。陈程此举既是念旧,亦是施恩。他略一沉吟,并未立刻应承,而是恭敬地微微欠身:
“钧座厚爱,振国感念。只是礼不可废……”
陈程摆了摆手,打断了他,语气更加随意,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:
“哎,此地是私宅,非作战厅。我说了算。一杯清茶,你我之间说说体己话,哪来那么多规矩。”
他拿起自己的茶杯,轻轻抿了一口茶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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