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“当街行凶,还动用冲锋枪,手榴弹,他们想干什么?啊!他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?上海的弄堂?东北的旷野吗?”
戴局长的头垂得更低了:
“校长......学生失职…”
“失职?仅仅是失职吗?”
总裁猛地打断他,声音更加高亢,并带着尖锐的质问。
“你的军统是干什么吃的?每年耗费巨额经费,拥有生杀大权,人员遍布各地!你的情报网呢?是摆设吗?日本人这么大的行动,这么多人,这么多的武器,是怎么渗透进来的?是怎么埋伏好的?你们事先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到?无能.........极端无能!”
他越说越气,胸口剧烈起伏,来回又走了两步,猛地再次指向戴局长:
“日本人这是已经蹬鼻子上脸了,他们这是在向我示威!向整个国民政府挑衅!他们这是在告诉我们,他们随时可以在我们的心脏地带,取我们任何人的性命,包括你,也包括我!”
这句话说出的瞬间,总裁的眼中除了愤怒,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。顾家生,那是他极其看重的心腹爱将,黄埔的嫡系,真正的自己人,能打仗、敢拼杀、忠心耿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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