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靖山则驾马上前,走到那斗笠男子近前,严肃道:“这位先生从何而来,到何处去?”
陈易自不可能走漏自己此行的目的,所幸先前早有准备,想好了应对之策,回道:
“真空家乡,无生老母。”
秦靖山肉眼可见地定了一下,居然既非秦家人,亦非神教人,而是白莲教来的供奉。
白莲教与神教皆为官府眼中魔教,暗地里不论如何,明面上都是盟友,如此看来,此人护送流民入南疆也有理可循,而且听闻白莲教局势愈渐严峻,说不准此行是为传递口信而来。
念及此处,秦靖山抱了抱拳道:“既然如此,我当派人手护送先生,此行是要上高粱山?”
“正是。”陈易微微颔首,他虽然组织过一整套连贯密闭的话语,但为免说多错多,点到为止即可。
“先生何时起行?”
方才沉浸思索中的秦靖德驾马上前,出声问道,此时他面上挂起了如沐春风般的笑容。
“现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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