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褥下的肌肤,怕是早已布满了未散的红痕和指印,自与他有了这层关系,每一次榻上,她便没有不经历狂风暴雨的时候。
他对殷听雪倒是百般怜惜,温存呵护,对她……却总是这般放浪。
她心头泛起点点苦涩的委屈,可转念一想,这未尝不是殷听雪在她面前始终只能伏低做小、不敢造次的缘由?
这念头一起,那点委屈里竟又掺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妙骄傲。
陈易把她神色间这细微的反应捕捉到眼里,嘴角无声地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殷惟郢被他看得心头发毛,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,带着点讨好的试探,弱弱地唤了声:
“夫君…昨晚……可还满意?”
“满意?”陈易挑眉,眼神在她身上逡巡,那笑容更深了些,也更具压迫感,“当然满意。”他俯身凑近她耳边,声音压低,
“以后还来。而且……还得多来。不然,我心里对你殷鸾皇,始终有气,难消。”
以后还来?多来?
想起昨夜那几乎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暴风骤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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