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位壮妇,粗布衣裳被汗水与烟灰浸透,一双手大得惊人,指节粗粝,布满老茧和烫伤的旧痕,
她随手用搭在肩上的汗巾抹了把脸,目光如扫过寒铁般掠过陆英和殷听雪,带着审视。
最后,她的视线落在周依棠身上,那目光中的锐利顷刻收敛,她微微颔首,声如闷雷:
“周真人,您来了。”
不像是陈易去哪都不被人待见,周真人去哪都被奉为座上之宾……殷听雪不住这般想。
如此一来,倒是互补了…真有夫妻相呢……
殷听雪想了一想,比起别人,她跟陈易倒很没有夫妻相,往往一个在想东,另一个在想西。
所以还是当个二夫人好了。
“周真人此次前来,所为何事?”壮妇说这话时是一字一句说的,说得略有些别扭,殷听雪听到了什么,看来她平日里更喜欢说大白话。
“铸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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