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二十年来,我始终看不清,你究竟想要什么?”
“谢家?还是权势?或是名声,好像你都不在乎,你甚至家中的妻子你都不在乎,子嗣更是不闻不问。”
“这么多年我只见过你唯一上心之事,关于二先生的飞升之事!”
三先生微微倾身,“到现在,有了第二件事,关于谢观!”
谢鸿的手指在案几上微不可察地一顿,却仍沉默如石。
三先生接着道,“群芳宴之上,你让那头蛟龙和谢观过招,你早就困住那头蛟龙的修为吧,不然一头泽湖大妖,可谓最接近天下大宗师者,就算是谢观有师兄的七剑合一,也破不开其鳞甲,对吧?谈何斩杀!”
窗外风过竹林,沙沙作响。
“那具蛟龙的尸首,司马亭用之铸剑。”
三先生的声音如冷泉般缓缓流淌:“当世用剑者,除二先生外,余下几位皆不在汴京。这把剑,莫非是为谢观准备的?”
谢鸿终于抬眼,眸中似有寒潭深不见底,却也没有发一言。
三先生凝视着谢鸿,见其面色如常,便举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,茶香袅袅升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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