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却知道,我的弟弟已经死在湖中。”
乌丸幽幽叹息一声:“那些外乡人最擅鸠占鹊巢。史书上多少庸碌之辈,沉寂多年之人,突然某日就变得胸有大志,一鸣惊人……谁又分得清,皮囊里装的究竟是谁的魂魄?”
“江南道之事,准了。”
谢灵抱拳一礼,铁甲铿锵声中转身离去,毫不拖泥带水。
现在,偌大军帐内只剩下两人。
班胜问道,“你就这么放过他?这不是你的行事风格?”
乌丸轻松坐在椅子上,“确实如此,我从不留祸患,谢灵是聪明人,那更不能留了。”
“就算是如今,只差一步,偏就要更加谨慎。”
“我饶过他,是关于一桩旧事?”
班胜似乎来了兴趣,“不知道是什么事,能让军师大人记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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