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软绸裁就,因着最是舒适,她平日穿得最多,绝不会记错。
这后山茅屋最近只有一人进来过?而且,只有一名男子。
就是刚刚的周景。
不会是其偷拿吧?
想到此处,又想到刚刚周景慌乱告辞的模样。
上次她用“七情迷障”,不会给周景留下来深刻映象,毕竟是以自身为诱?
若是她去讨要,岂不是太丢人了。
可是,自己最为贴身之物,放在他人手中日夜揉搓。
想到此处,她不由身体发颤,心尖既羞红,又慌乱。
“周景,你个小贼,看错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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