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观的到来,立刻引起了众人的窃窃私语。
“那不是谢家的庶子吗?莫非就是十几年前那桩让谢家名声扫地的公案之人?听说至今汴京城里还有在饭前茶后,提及此事,谢府对他可是避之不及。”
有人低声议论,语气中带着讥讽。
“据说他连学堂都没进过,不过是个学下蒙童,连功名都没有,也配来这种地方?”
嘲讽之声此起彼伏,众人对谢观的出身和不正经的学子身份嗤之以鼻。
然而,也有人为他打抱不平。
“哼,一群腐儒长舌!”
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,语气中带着不屑,“当年的燕王下终南山时,不也是个从未读过兵书的道童?可后来呢?他横扫天下,建立千年基业,谁人敢小觑?”
“再说夫子他老人家,如今又有何功名在身?难道他的学问就不值一提了吗?”
女子言辞犀利。
涉及燕王和夫子,几人倒是不敢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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