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“谢家已定,明日便开宗族大会,将谢观逐出谢府。”
“届时,他失了谢府庇护,是生是死,还不是全凭洋哥儿处置?”
赵洋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:“我定要让他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谢人凤但笑不语。
赵洋忽而皱眉,心中疑惑:今日派去伏杀谢观的贴身供奉沈髋,为何至今未归?莫非出了什么岔子?
谢人凤察觉到赵洋的疑虑,“想必是路上出了些意外。听闻司马家的许夫人也遭了不测,我们何必深究?事关九大姓,悬镜司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赵洋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。
于他而言,不过少了个得力的“下人”,不值得大费周章去查探,反倒徒惹是非。
他转而看向方才的侍女,见她仍捂着流血的手,顿时不悦:
“愣着作甚?没见人凤表弟来了,还不快把地面收拾干净!”
侍女慌忙躬身,却见谢人凤已走近,取出一方素白手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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