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起谢灵.……”苏景眼中闪过一丝深意,“谢家最可怕,是他。”
“九大姓之中下一辈之中,唯有谢鸿真正走上了台面。”
能让苏景用“可怕”二字形容的人,屈指可数。
“谢鸿年岁尚轻,修行速度却已不逊当年的二师兄。”
苏景望向三楼方向,“当年谢家之事,他在清凉寺中修心,怕是也已凝聚本命。”
“我若惩处谢鸿.…”他指尖棋子突然停住,“三楼之上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,只怕我这第一次尸解的人祸,就要在邀仙楼提前上演了。”
三先生想起谢鸿上楼时,胸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杀意。
谢鸿与二先生是至交,今日之举,究竟为何?
苏景心中已隐隐猜到答案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枚碎裂的棋子:
“二师兄能有这样的挚友,倒也是幸事。”
他目光转向群芳宴,压轴的苏诗诗已翩然登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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