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忽然响了。
是陈止希打来的电话。
“牛啊，陈导，一回来就闹动静出来。”陈止希戏谑道。
陈远无辜道：“我真的就随便给了个点子，然后不知道谁给我把彩排放网上去了。”
“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挺高兴的哇。”
“有吗？！”
陈止希关心问：“说正经的，《航拍东国》到底有把握没有？！”
这部纪录片可是花了小一千万，央视就出了五十万还得事后报销那种。
一千万对光子影视来说不算多，可也不算少，陈止希作为光子影视总经理，自然十分关心投入回本情况。
陈远笑道：“我什么时候干过亏本儿买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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