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上勾月高悬,地上灯火寥落。
靴子踏在碎石路上,鞋底挤压了石头缝隙间冒出的杂草。
夏伦举着火把,带着玄衍,一前一后,大大方方地走在大路上。
此刻,他们正在前往溪翁桥。
他们离开时,溪翁桥还是空无一人的破败模样,但是此刻,无数橘红的火把,已经将整个石灰色的溪翁桥映亮,原本无人的桥面上,此刻无数血色人影窜动。
——心斋宗的邪教徒们,已经在此处建立了临时的岗哨。
几名头戴傩面,手持棍棒刀枪的心斋宗信徒,正待在桥面两端巡视,而他们四周则环侍着将近十头浑身皮肤剥落的褪皮尸。
其中,一名头戴怒目木雕面具的邪教徒,肩上还扛着一柄火绳枪。
看着溪翁桥面的岗哨,夏伦微微眯起了眼睛。
溪翁桥岗哨的人不算少,如果欺瞒失败,那么便免不了一场恶战。
平心而论,他对于自己的演技还是相当有自信的,但是对于玄衍的演技则缺乏信心,毕竟玄衍是个傻子
她会不会表现出不合时宜的紧张感,从而露馅?他忍不住想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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