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玥清冽眸光精准地接住他带着玩味的视线。
即便裹着西装,但湿漉的内衬依旧让她浑身不舒服,人一不舒服,语气都更冷冽:“不敢坐,万一把翟总沙发弄脏,转头再找我索要什么赔偿,再给我关一宿,我还是站着好。”
造型灯投下的强光,将她本就白皙的脸映得几乎透明,也照出她眉眼间那抹毫不掩饰的烦躁与不耐。
这是在明晃晃表示今晚被强行带过来的不满。
翟鹤州从喉间滚出一声低低的嗤笑。
他缓步走近,目光在她脸上细细巡梭,语调拖得悠长:“弄脏沙发而已,要什么索赔,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人性?”
封玥笔直迎上他的视线,应得干脆:“倘若明日投标会过后,翟总不再打扰我,我就相信你有人性。”
“行。”翟鹤州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弧,眼底光影浮动:“为了我的人性。”
他慢条斯理地重复,每个字都像在唇齿间斟酌过:“我尽量不打扰你。”
什么叫尽量。
这话简直拖泥又带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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