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鹤州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,歪头,挑眉:“怎么是你?”
封玥感觉胸腔内一口气堵着,即便吃一瓶逍遥丸也缓解不了的程度。
“……这话难道不该我来问?”
翟鹤州一点无缘无故将人拖拽而来的愧疚感都没有,他腔调散漫:“刚才突然停电,吓我好大一跳,我还以为我拽着酒店经理呢。”
如果刚才没有看见他戏谑笑靥,又没有被他精准捂嘴、强行拖拽进来,封玥可能会信。
封玥眉眼冷清:“翟总,这个解释,三岁小孩都不信。”
“哦~”翟鹤州拖腔拉调:“所以你四岁了。”
封玥一直都无法搞懂翟鹤州的脑回路。
毕竟是神经病,她正常人无法懂也情有可原。
“翟鹤州。”她直呼他大名,带着谴责意味:“你又想干什么?”
“又?”翟鹤州咬着这个饱含歧义的字,笑意幽深,上下扫视她一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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