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以为他是又馋自己身体的想法烟消云散,转瞬成了席卷全身的尴尬,生硬道:“少往脸上贴金,说清楚,我今晚为什么要跟你待一起?”
翟鹤州眸底笑意褪了些,凉声:“我已视天海的智能项目为囊中物,我不能接受任何变故发生,上次率先打钱给你,已算破例,封特助,你在我这,可没有让我连续破例那么大的面子,所以,今晚我们待一块,以防你心血来潮,一个反悔背刺我。”
封玥冷声:“那你未免太看轻我,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我既答应了你,就不会反悔,你不必多虑。”
“君子?”翟鹤州像听见什么好笑的话一样,笑意更肆。
“你又不是男的,怎么驷马难追。”
什么时候君子只能是男的了。
封玥靠深呼吸,才勉强保持住了素质。
“翟总,你要这么胡搅蛮缠没意思。”
翟鹤州腔调懒懒:“别费口舌了,我车在外面。”
一句话就驳回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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