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打紧。”魏长乐轻声道:“有句话叫做因势利导,你可听过?”
美妇摇摇头,俏脸带着疑惑之色。
“毛沧海会因为姚氏在山南门阀中的威望,要坐稳经略使的位置,需要得到姚家的支持,从而借助姚家影响山南门阀。反过来,山南门阀因为姚家与毛沧海的亲密关系,也会对姚家示好。所以姚家将成为两边的桥梁。令兄被推举为商会会长,与他个人的能力无关,完全是因为他的出身。”魏长乐正色道:“毛沧海和山南门阀都要利用姚家,但姚家同样可以借着这样的局面,反过来利用他们!”
琼娘右手被魏长乐握着,左手拿着衣服,挡在自己丰硕的胸脯前。
听得魏长乐所言,似乎明白过来,“你说的因势利导,是借助现在的局势利用他们?”
“不能让毛沧海利用姚家来控制山南。”魏长乐身体微微前倾,凑近美妇,“咱们反要利用毛沧海振兴姚家,让姚氏成为真正的山南第一世家。毛沧海是南宫氏的人,身不由己,迟早会因为南宫氏而卷入朝堂的储位之争。如果姚家实力不足,到时候必然会被毛沧海裹胁,无论愿不愿意,都将被南宫氏当做储位之争的一件工具。只有姚家自身强大了,才有资格做出选择。”
美妇听得有些糊涂,疑惑道:“父亲先前和我说过,卢党是曹王的人,毛大人铲除卢党,其实是为了削弱曹王的力量。父亲还说,毛大人是南宫氏的人,而南宫氏背后又是太后,太后一直都是支持越王......!”
“令尊并没有说错。”
“你和毛大人联手铲除卢党,那你不也是越王的人?”风韵动人的美妇若有所思的样子,美艳之中透着精明:“如果哪天皇子争储,姚家.....姚家无法独善其身,被迫卷入进去,肯定.....肯定也是跟你立场一致!”
“姐,你错了。”魏长乐摇头道:“我的立场很简单,不会效忠于任何人,一切只为保护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,一切以利益为准。我上次和你说过,铲除卢党,不是为了支持拥戴越王,只是因为我与曹王党结了仇。既然有了仇,不是我弄死他们,就是他们弄死我,我要活下去,就只能想尽办法利用一切手段搞死他们。”
琼娘一怔,随即苦笑道:“幸亏.....幸亏姚家不是你的敌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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