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长乐闻言,倒是淡定自若,两位钦使眉宇间却都显出惊喜之色,秦渊已经问道:“国相,这样说来,右贤王也觉得骨都侯进犯山阴有错?”
“骨都侯派人向右贤王作了解释。”狐若道:“其实这件事情真要论起对错,也很复杂。右贤王将云州的事务交给了右大都尉和骨都侯,一直很少过问这边的状况。不过听说云州有许多子民南逃到梁国境内,梁国边军也没有阻拦,这.....这多少也是有些责任的。”
两位钦使对视一眼。
其实两人倒是理解塔靼人的心思。
塔靼如今成为北方草原最强大的汗国,就是一路扩张而起。
他们的征服道路血腥异常,但每征服一个部族,部族的牛羊牲畜固然归属塔靼人所有,而被征服部落的平民,在塔靼人眼中也等同于牛羊牲畜,是战利品。
云州割让给塔靼,那么在塔靼人眼中,云州所有的百姓,自然而然就成了塔靼的私产。
自己的牲畜逃亡,就是损失。
云州百姓不堪压迫,南逃到大梁境内,在大梁看来是死里求生,但在塔靼人的思维里,就等于自己的牛羊进入了别人的羊圈。
虽然呼衍天都进犯山阴的真正原因不是为了要回难民,但如今塔靼人以此为借口,却也勉强算是一个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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