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各自捧着一只托盘。
一只托盘上,并排摆放着三把奇怪的小刀,刀身弯曲,如同钩子,却又锋利非常。
而另一只托盘上,却放着几只瓷瓶子和银针。
“你可认识他们?”
秦修静上前两步,冷冷问道。
莫恒雁看了两人一眼,都是陌生。
“他们都是奇人。”秦修静淡淡道:“塔靼人占下云州之后,他们毅然参加了义军。”看向一人,问道:“包老七,你最大的本事是什么?”
那包老七年近五十,眉宇间自带杀气,咧嘴笑道:“秦头领,包家四代人干的都是刽子手的活。这刽子手最难的活,是凌迟。我祖父可以做到将人凌迟七百多刀,那人还活着。家父出类拔萃,可以做到凌迟一千二百刀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打小就研究这其中技巧。”包老七笑呵呵道:“头领肯定记得,两年前抓了几个塔靼兵,一个一千一百零三刀才死,第二个一千四百零七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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