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多怕个屁!”虎童骂道:“老子只带了三十个人来,不照样打的他们哭爹喊娘?他们敢动你,你还客气什么,为何不像魏长乐一样,直接给他们苦头吃?你是大梁的官,谁敢冒犯大梁的官,先斩后奏不就得了?”
赵婆准勒马停住,见到街道上一片狼藉。
许多胡人还在地上挣扎嚎叫,更多的胡人则是蹲在地上,双手抱头。
“你们是监察院的人!”赵婆准盯住虎童,沉声道:“圣上有旨意,监察院不得插手胡人坊刑案,你们这是抗旨。”
焦岩这时候也已经快步过来,大声道:“都别冲动,好好说,好好说.....!”
“定西伯,你来的还真是时候。”虎童冷下脸,粗声道:“胡人暴乱,你坐镇天恩馆,准备怎么向朝廷解释?”
“暴乱?”赵婆准仰天大笑,“是你们抗旨,还是胡人暴乱?你简直是血口喷人。”
从赵婆准身后催马上前一人,抬手指着前面狼藉一片的大街,铁青着脸,厉声道:“你们大梁就这样欺凌邦国?我们莎车国素来敬慕大梁天朝,与大梁世代交好,莎车子民倾慕大梁文化,许多人万里迢迢来此。你们大梁就这样对待友邦子民?”
“我们现在就去皇宫。”后面又一人怒道:“我们西夜国虽小,却有自己的尊严,绝不允许子民受辱。”
焦岩却已经拱手道:“诸位使者稍安勿躁,这都是误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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