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样毫无心理准备的袭击,才是最能摧毁一个人心防的。
君哲松光是捏着手里软软的肉块,细想这肌肤的来处,就能吓得昏厥。
但他现在不敢晕,秦音早就不是刚入君家那个天真纯粹期待他这个父亲施舍一点,哪怕一点点重视与疼爱的小女孩儿了。
眼下她那么疯。
他要是晕过去,指定得被更残忍的手段弄死。
君哲松不敢赌,也没有赌的资本了。
他听见秦音还没去计较他的第二句问题,以为自己耳朵总算能保住一只了,眼中总算是升起希冀的光:
“别……别动手,我说,我如实交代。”
君哲松一开始是真想撒谎,反正撒谎除了容易良心不安,或者被道德谴责以外,就是最低成本的开脱武器。
而他的良心、道德早就被狗吃了。
撒起谎来那叫一个毫无心理负担,有时候骗得自己都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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