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哲松怒不可遏,一巴掌打下去好像还不解气一般,脸色阴沉着训斥道。
他耳朵还流着血,满脸也是血迹,连扇向君司瑾的手掌上也满是血迹。
就像是一场彻底撕破脸皮的硬仗,安然无恙的外表层被撕开,只留里面最直白露骨,也是最让人作呕的溃烂脓疮。
脓血洒在君司瑾的脸上,将他的隐忍也侵蚀着破裂开。
“父亲,你凭什么觉得为人子女就必须要为你的错误买单?”
“我刚刚听得很清楚,是你贪心不足蛇吞象听了爷爷的话用毒香囊害了外公,你身上的毒……不就是你自己罪有应得的吗?
你凭什么觉得,我们做儿女的就活该为你犯下的过错承担后果?
你做错了事,得了报应就该自己受着!”
“而不是自私自利想把自己的报应承担到自己的孩子,自己的亲人身上,你这样做……简直连畜生都不如!”
“总之,我绝对不会愚孝,纵容你转移你该承担的错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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