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法比较复杂,二位找个东西记下来。”陈无忌说道。
“春生,春生呐,拿块布进来!”韩春深扯着嗓子又喊了起来。
“知道了老爷!”
陈无忌对韩春深给仆人取的这个名字挺好奇,忍不住问道:“韩掌柜为何给仆人取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名字?不该是避讳一下吗?”
韩春深笑道:“听着一样,但字不一样。我是深厚,他是生气,而且啊,这名字可不是我取得,他原本就叫这个名字。不过,我确实是因为他和我的名字非常像,这才将他留在身边使唤。”
“韩掌柜也是个妙人。”陈无忌笑着赞了一句。
很多人忌讳的事儿,他偏偏反其道而行之。
春生拿着一块布快步跑了起来,“老爷,布!”
“不知可否借陈小友文房四宝一用!”韩春深说道。
陈无忌笑着摇头,“您老这话还真把我给我为难到了,我一个猎户家里哪用得着那些东西?我三叔家倒是有,我让人去取一趟。”
未等陈无忌说话,陈不仕那头已听见了,他起身掸了掸衣服,“还是我去拿吧,让你派人去,我家里那几坛酒今日怕是要彻底阵亡了。往后家里是不能存酒了,耗子太大,根本放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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