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便是永恒的黑暗。
刀落,声息全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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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边已泛起一抹鱼肚白。
寒风吹过山林,卷起地上的积雪,试图掩盖昨夜的血腥。
沈泽与邹虎一前一后,走在返回安平山的山路上。
“回去之后,罗汝才的事,一个字也不要提。”
沈泽的声音被晨风吹得有些飘忽。
“是,爷。”
邹虎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。
他不懂什么罗汝才,什么曹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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