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少爷让俺传句话,”邹虎的声音如同闷雷。
“县城,我们不去。”
说完,他转身就走,再不看那县令一眼。
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箭吓得魂飞魄散的县令,不敢怒,更不敢言。
只是呆呆地跪在原地。
“轰隆——!”
邬堡那厚重的木门,在他面前缓缓关闭。
一股浓烈的骚臭味,从县令的官袍下摆飘散出来。
几个幸存的衙役低头一看,只见一股黄色的液体,正从县令的裤管里不断渗出,在地上洇开一滩刺眼的痕迹。
这位安平县的父母官,竟是活生生地吓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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