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数百里外的潼关。
雄关依旧,只是那原本该是旌旗招展、甲士林立的城头,此刻却稀疏得如同被狗啃过的草皮。
只剩下不到两成的兵丁有气无力地倚着墙垛,任由刺骨的寒风卷起残破的旗帜,发出鬼哭般的呜咽。
三边总督府邸,暖阁之内,炭火烧得正旺。
徐虎身上的锦袍早已被冷汗浸透,整个人来回踱步,脚下的地毯几乎要被他踩出一条沟壑来。
“怎么办……怎么办!”
他嘴里反复念叨着,额角青筋暴跳。
一旁,一名身着灰色绸衫的老管家垂手而立,眼观鼻,鼻观心,对徐虎的焦躁视若无睹。
终于,徐虎猛地停下脚步,一把抓住老管家的胳膊,声音嘶哑。
“刘管家!朝廷派来的钦差,到底到哪儿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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