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片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与厮杀的划痕,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。
终于,两人停在一座明显比周围帐篷更加高大宽阔的主帐前。
赵宇脚步一顿,侧身抱拳。
“督师有令,只见沈团练一人。”
沈泽颔首,独自掀开厚重的牛皮门帘。
帘后,竟还有一层薄薄的丝绸软帘,隔绝了外面的寒风与尘土。
这等细节,于乱世行军之中,已是难得的讲究。
帐内温暖如春,炭火无声地燃烧。
没有想象中的刀枪林立,也没有肃杀的将官环伺。
孙传庭已经卸下甲胄,换上了一身宽松的绯色官袍,正伏在案前,手持狼毫,专注地书写着什么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