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弥漫开来。
牛成虎等人心中一凛，下意识地抬起头。
他们对上了沈泽的眼睛。
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？
没有愤怒，没有不屑，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。
仿佛在看一群已经死了的东西。
就是这种眼神！
牛成虎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！
他想起来了，当初在新安县，沈泽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薛家的那些护院，然后血流成河！
“驾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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