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叫道:“张嘴。”
明叔立刻乖乖张嘴。
肖义权倒一粒药丸,丢进明叔嘴里,随即松脚退开。
药入腹,瞬间起效,明叔只觉一股清凉的气息弥漫开来,全身那种剐肉的感觉,立刻消失了。
他喘了两口气,爬起来,老实跪好,叫道:“肖大侠,饶命。”
这个称呼有意思,肖义权一时间都乐了。
“这个剐骨刀,药在脉中,每天这个时间点,会起效,如果没有解药,要痛一个时辰,也就是两个小时。”
“不要啊。”明叔全身发抖,那种痛,真就跟生生拿刀子剐肉一般,有一次,他足够记八辈子,再不想有第二次。
“求肖大位赐下解药。”他五体投地,叩头。
“这是解药。”肖义权把那标着桂附地黄丸标签的瓶子摇了两下,里面哗拉拉地响。
“每天到这个点,吃一粒,一瓶大约可以吃一个月。”肖义权笑嘻嘻的,就如卖棒棒糖给小孩子的奸商:“但是我这药,配起来不容易,所以,一瓶要一百万哦。”
一瓶只能吃一个月,也就是说,一个月,要一百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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