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也吃过了,他也不想午睡,索性就不在家里呆着,出门,找家网吧,打游戏。
什么身兼七职,根本没人找他,他当然也不可能送上门去。
四点多,电话响了,王雅打来的:“肖义权,我到家了。”
“到了啊,哇。”肖义权叫着:“场面大不大,是不是热烈迎接?”
王雅笑:“还没进家门,不过他们肯定会惊讶,我以前都没这么早回来过。”
“惊喜还是惊吓。”肖义权问。
“当然是惊喜。”王雅娇嗔:“怎么会是惊吓?”
肖义权就笑,念道:“开我东阁门,坐我西阁床,脱我战时袍,著我旧时裳,当窗理云鬓,对镜帖花黄。出门看火伴,火伴皆惊忙:同行十二年,不知木兰是女郎。”
王雅咯咯笑:“我这是家人,不是火伴。”
肖义权道:“所以我是火伴。”
王雅娇嗔:“所以笨死你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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