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男人,无论他的话有多土,她都愿意为他展放笑脸。
她笑得身子前倾,肖义权那眼光跟老鼠一样,就往她衣领里钻。
白薇看到了,没有去遮拦衣领,却攥着小拳头,在肖义权手臂上捶了一下:“往哪里看呢,开车。”
这轻轻地一捶,如其说是嗔,不如说是娇。
肖义权给她捶的骨头轻了二两,哦了一声,发动车子,却问:“啊呀,我都糊涂了,这开车,是先踩油门,还是先踩刹车啊。”
白薇便又笑得花枝乱颤。
而肖义权的眼光,又像小耗子一样,从她衣领里溜进去。
白薇并不遮拦,随他钻来钻去。
她的眸子里,水意盈盈,如酿了十八年的女儿红,是那般醉人。
车开了一天,中午在路边一家小店子里吃了饭,一直到快天黑了,才进了虾甲市。
这是一个小城,狭窄拥挤,但烟火气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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