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肖义权不是阿萨,他做不了恶人,到最后,自己受不了了,只好又跑下面潭里泡着。
第二天早上也一样,宁玄霜醒来,带着一点娇腻,把肖义权叫上来。
宁玄霜自己都没发觉,她喊肖义权的声音,真的是越来越娇了,就仿佛二月的栀子花开了,带着甜丝丝的香味儿。
随后嘟着嘴儿,埋怨肖义权又把她一个人丢下,肖义权道歉,她占了上风,便开开心心的洗漱,弄早餐。
她厨艺极好,一天三餐都是她弄,肖义权打下手兼油嘴,或者说,油嘴兼打下手,偶尔她娇嗔起来,给他两拳头,他便眉花眼笑。
大草原旱灾酷热的空气中,仿佛多了中国江南三分的烟雨味。
傍黑时去泡澡,泡凉爽了,回来弄晚餐,说说笑笑中吃完了,休息一会儿,上床睡觉。
宁玄霜会毫不犹豫地钻进肖义权怀中,七手八脚的缠着他,再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,闭眼睡过去。
她每次都睡得很好,这一点非常神奇,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。
她也怀疑过,她又不傻,有时早上起来,身上会有一些不对的地方,甚至一些特别嫩的地方,竟然会有印子。
这肯定是那坏家伙弄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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